“发烧了?”
空闲的手挑开落在江冉脸上的碎发,皮肉滚烫的温度难以忽略。女人鼻息炎热,没有血色的脸颊红晕,泪痕明显。红唇贴着龟头,可怖的东西把唇瓣压扁,接着撑开一道小口,浅浅插了进去,江冉抬头,一双眼睛无辜可怜盯着路自秋,眼底是散不尽的泪水。
好可怜的小兔子。
路自秋舔了舔牙齿,把硬挺的鸡巴塞回去,反正马上就只剩他和江冉两个人了,他不急。
“好乖。“
他用手指划掉脸上蹭到的精液,挑开女人的唇口,指腹贴着温软的舌头,接着伸手去摸口腔里最尖锐的牙齿,来回搓动,在指心留下明显的牙印。
口水把指节全部沾湿,开始往外分泌,男人才停手,抽出手把口水随意蹭在江冉脸上。
路自秋蹲下身子把女人抱起放在床上,抓过她的手心,把漏出的血液舔干净,然后包扎好,又顺着胳膊的牙印迭加咬了一口。那条小腿上烫伤已经结疤,颜色很淡,新生的瘢痕组织粉嫩柔弱,贴合在腿上,但不属于自己,路自秋拇指揉搓那块,飘散失神。
直到江冉挣扎着抽回腿,他才收手。
屋子里叁个人都陷入沉默,江冉乖顺接受路自秋的照顾,小狗一样,一口一口接着男人渡过的水和退烧药,直到唇瓣发麻才停止这场喂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