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褚飞没说话,只是迈步走近。沉重的靴子踩在干草上,发出沙沙的声响,每一步都像踩在龙娶莹的心尖上。他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赤裸的、绑缚着的身体,目光在她红肿的臀肉和泥泞的腿间停留了片刻。
那眼神,龙娶莹太熟悉了。不是怜悯,不是好奇,是一种被强行压抑、却又控制不住溢出来的,混杂着厌恶与欲望的灼热。自从那次该死的春药事件后,这块木头偶尔就会露出这种眼神,然后像完成任务一样,把她往死里干一次,仿佛这样就能把他体内那股“脏东西”排出去。
“喂……我说王侍卫,”龙娶莹心里警铃大作,嘴上却开始犯贱,试图用鹿祁君当挡箭牌,“这里可是鹿祁君的地盘~你确定要在他府上……动他的人?我这儿白天可被玩得够呛,还疼着呢~再干真要坏了……”
她试图用鹿祁君来压他,盼着这死忠的侍卫能有点顾忌。
王褚飞闻言,动作顿了顿。他缓慢地,在她面前半跪下来,视线与她齐平。龙娶莹一愣,心里甚至升起一丝荒谬的期待:难道这块木头终于开了窍,懂得怜香惜玉了?要给她看看伤?
这个念头还没转完——
“啪!”
一记毫不留情的巴掌,重重扇在她早已伤痕累累、红肿未消的右边屁股蛋上!
“啊呀——!我操你娘!”龙娶莹疼得眼前一黑,惨叫脱口而出,身体猛地一弹,差点栽倒在地。
王褚飞的手还停留在那火辣辣的痛处,掌心滚烫。他抬起眼,眼神像两把冰锥子,死死钉住她,喉结滚动了一下,终于从牙缝里蹦出几个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