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蒙真是爱极了塔芙这副对外高洁、对内骚浪的做派。

        塔芙极力控制住凌乱的脚步,凭着记忆,推开了最靠近主卧的厅门。

        古老的欧式城堡,总有许许多多个门、或窄或宽的走廊、大大小小的暗室,犹如迷宫一般。

        “塔芙小姐,你怎么了?”走廊上,热心的仆人关切地询问着主人的贵客。

        仗着顶级步法的戴蒙刚从塔芙身侧掠过,宽厚的手握住塔芙的细腰,扶着踉跄的塔芙站稳。

        滚烫的掌心几乎要将那些轻薄的衣服烧成灰烬,烫得塔芙的腰肢更软了,不安分的手指悄悄地钻进层层衣服中摩挲塔芙滑腻的皮肤。

        塔芙咽下一声吟哦,平缓地回答仆人的问题:“没什么。”

        “可是你的脸太红了,似乎是发烧了,不如我去请医生过来吧?”

        “不……”塔芙说不出更多的话,她的喉咙快要咽不下吟哦了。

        施展了隐身术的戴蒙站在塔芙身后,结实强壮的胸膛贴着塔芙单薄的后背,硬挺粗大的鸡巴戳着塔芙绵软的圆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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