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身体收到刺激的本能反应始终牵扯着塔芙的神经系统,让她疯狂地快乐,直到微凉的精子填满了子宫。
被摩挲得火热的淫穴,习惯了同样火热的鸡巴,霎时间喷涌进微凉的精子,温度的反差让塔芙小腹轻颤,悄悄地缩紧。
奥克塔维乌斯觉得鸡巴被猛地一嗦,灵魂都差点被嗦进了塔芙的身体里,舒服得要命。
可是该睡觉了。他看了看窗外高悬的月亮。
塔芙累极了,力气已然在高潮中耗光,双眼慢慢闭上,果然一夜无梦。
清晨,干爽的淫穴重新变得黏腻,奥克塔维乌斯的鸡巴再次杵在淫穴中,坚定地全进全出,逐渐加速。
宽厚的大掌揉捏着塔芙的奶子,包容、仁慈的目光俯视着双腿大张卧倒在床褥上的塔芙。
“早安,塔芙。”奥克塔维乌斯如常地与塔芙道早安,就如同他们的身体没有负距离接触一般。
“早安~奥克塔维~”塔芙还未完全清醒的大脑没有完全理解现在正在进行的性爱,下意识地回复了一句,声音却本能地染上了情欲的娇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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