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真是让人没想到呢,这是天生如此,还是你自己剔去了毛发呢?”
“这有什么问题呢?”塔芙那双被情欲熏得水汪汪的眼睛疑惑地看着阿斯蒙,无端地动人心弦,纯情又妩媚,“?不论是天冷还是天热时,尤其是赶路时,身上的毛发都太烦人了,我打理头发就已经够受的了。”
“这没有问题,相反,相当地好呢。”阿斯蒙摸了摸光滑无毛的穴口,软糯糯的手感相当不错。
塔芙对阿斯蒙的评价不置一词,要不是她还算看重外貌的话,她早就把头发全剃光了。
塔芙天南地北地发散着思维,好让自己从汹涌澎拜的情欲中保持住那垂垂欲坠的理智,她看重外貌也是因为看重体面,她实在受不了自己跪伏在别人身前像一条狗一样祈求情欲得到满足。
可以说,神明的诅咒正中她的要害。
但,如果有人上赶着来满足她,她自然不会拒绝。
阿斯蒙或许是在戏弄塔芙,也或许是他本性就是如此喜欢装模作样,更有可能的是两者皆是,他慢悠悠地用手指划过塔芙的淫穴,在穴口若有若无地掠过,慢慢上移。
两根手指如同表演着舞剧一般在塔芙的肌肤上轻触,轻轻地在塔芙的腹部跳跃,轻巧地跳跃到衣扣处,手指翻飞间,衣襟滑落,形状漂亮的半圆形的奶子没有丝毫遮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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