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罢,」她轻声道,目光扫过林伊,最终落在她身後闭目喘息的拾柒身上,「在仪式开始前,让迷途者知晓前路,并非浪费。」

        她的声音开始改变,不再仅仅是亚洛·四总领的声线,而是掺入了一种更古老、更空旷的回响,彷佛有无数个声音在神殿的穹顶之下低语附和。

        「你们脚下所踏之地,」亚洛张开手,指尖划过冰冷的空气,「并非信仰的殿堂,而是一座…W染工厂的遗址,一次失败叛乱的纪念碑。」

        她的话语为这Si寂的空间注入了b那壁画更恐怖的历史重量。

        「在时间尚且年轻,星辰还未如此拥挤的遥远往昔,存在着一个意识。祂是起初,亦是终结。宇宙因祂睁眼而诞生光与秩序,也将随祂阖目重归虚无与寂静。祂是规则的编织者,是万物的源头与归宿,是你们所能理解与无法理解的一切的…母亲。」

        「祂本应是纯粹的,无yu无求,如同宇宙背景辐S般均匀、永恒、无情。但祂的造物,那些在星海间蠕行的、被後世称为外神与旧日支配者的孩子们,在漫长的时光中滋生了一种名为野心的癌细胞。它们畏惧祂的绝对,又觊觎祂的权能。」

        「它们愚蠢地认为,只要推翻母亲,便能成为新的一。但它们也深知,在纯粹的力量层面,它们如同萤火妄想对抗超新星。於是,它们策划了一场…更为JiNg妙,也更为亵渎的叛乱。」

        亚洛的嘴角g起一丝冰冷的弧度,那并非微笑,而是对某种终极愚蠢的嘲讽。

        「它们不再试图用蛮力摧毁祂,而是选择W染祂。它们将最混乱、最无序、最不可预测的武器,思想与情感,如同病毒般,倾注於这座神殿当时运转的核心,试图以此为跳板,感染那至高无上的纯粹意识。它们天真地以为,只要母神拥有了喜好、厌恶,甚至Ai与恨,祂便会像它们一样,产生弱点,进而可以被C纵、被推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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