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一会吧。
青年安抚忠仆，柔声细语，却蒲柳般坚韧：“姑姑，不要自责，我多感谢你呀，你说的我都知道的，正因为如此——”
姑姑疼Ai他。
无论是怎么样的他，都不嫌弃。
不让Ai自己的人失望和痛苦，往往是被Ai者的重大责任。
于是他努力做到最好。
在分化之前，杨长卿一直过着这样，享受着这样被动的、无奈的、圈养的、可Ai的生活。
但现在不一样了。
这种顿悟似乎是很早就有过的，在他换牙时，r牙刚一动摇，杨长卿就不声不响地在无人处用手摇晃它，每颗牙齿差不多都是他自己拔下来交给春兰的。
至少那时候，杨长卿弄不懂自己为什么那样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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