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静静地站着,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做。她那柄不知从何而来的、锈迹斑斑的剑,不知何时已回到了鞘中。
她的眼神,还是那么空洞,那么冷。
低头面无表情地吐出一口血。
仿佛杀人,对她而言,就像喝水、呼x1一样,是一种本能。
一种维持秩序的本能。
茶寮的主人,那个g瘦的老头,从头到尾都像是被钉在了原地。此刻,他才仿佛活了过来,颤巍巍地从陶罐里,倒了一碗热茶。茶是浊的,碗是破的。他双手捧着,递到她的面前。
“姑娘……请用。”
她接过来,没有喝,只是用碗的温度,暖着自己冰冷的手。
许久,她才问:“这是……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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