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好好保护我们的孩子吗?”

        杨长卿跪在床上,一手扶床,一手按压着尚且平坦的小腹,长发披散,明明充满惶恐警戒,却只觉得姿态婀娜。

        太岁Ai他绝sE模样,Ai他轻盈身T。

        那么细的小腰,薄薄一片,连接到T线,会吐出神种。

        青年张张嘴,骤然咬住,不言不语。

        太岁流到床上,慢慢b近,声音时男时nV,细密不清:“不必在意我是什么,我是你父亲,是你母亲,是天下人,是任何人。”

        “也不要觉得自己不可能怀上神的孩子,你生育能力很强,在第一次标记你时,你已经怀孕,现在,只是在喂养孩子。”

        原来,最深的绝望,是你的思想,都已不再是你自己的秘密。

        杨长卿几乎不敢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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