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贱人,对一个贵人,恨还需要理由?
青年似乎有些愕然,敛睫道:“姑姑已经许诺对你负责,以后若诞下孩子,能承袭临川氏之名,也是小康。”
负责、孩子、临川氏……
这些词囫囵地落在红豆口中只觉得如嚼不烂的豌豆似的异常陌生,又好笑,又狂喜,这世道床上玩物竟然也能胁迫着使用者负责了,不过,他终于要有了归宿……
天杀的仇富病一下就给治好了,红豆如梦似幻地长挹到地,乱七八糟地谢天谢地:“你,不,杨大官人,您b观音菩萨还观音菩萨。”
石头硌人,他流泪也浑然不觉,一只手虚扶住了他。
那只手很洁,也很柔,真正菩萨的手。
“不,受之有愧,”杨长卿并没有太多表情,语调也慢慢的,“姑姑在你面前大不一样,我自然也关心,只劝了一句她便同意了,她大约很在乎你。”
“真的么?”红豆张嘴,甚是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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