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长卿两手攀搁在枕上,仰着银条似的细颈隐忍喘息:“好大……为什么会这么大?b我的大这么多……”
这生涩直白的傻话不似jia0胜似jia0,撩得春兰几乎泄火,伏身握住自家少爷的yjIng上下撸动,浅cH0U深送,把得啪啪作响,带出白白沫子。
她在那殷红耳畔轻声细语做解答:“以后会越来越小的,少爷大概是分化晚的缘故。奴婢听闻有些权贵豢养的虹霓以玉j为美,小巧不过少年半掌,可以时常含在嘴里……吃N。”
N,那是喂养孩子的东西,怎么会从脏处产出?是说吧。杨长卿小腹酸胀,被,思绪朦朦胧胧。
他一定流了很多很多姑姑说的SaO水,为了不沾Sh被褥,所以他能感到春兰分着心用她深衣衣摆在自己两GU间不住搽拭。
又在给姑姑添麻烦了,又要惹姑姑生气了,不行,这样不行,他咬着唇夹紧xia0x,可不知为何,汁水却越擦越泛lAn,从处汩汩淌出,失禁了似的。
春兰掰着他的大腿弯c他,几下剧烈间,杨长卿哭喘着彻底喷Sh透了单薄的衣料。
“姑姑,也喜欢吃么?”他呜咽着问。
吃?什么N啊蜜啊,全是道听途说,她之前又没真见过虹霓,床伴多是琯朗,少爷是她的第一个虹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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