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他难受!”
杨长卿惊慌失措叫出声。
薄冰似的清俊眉目好像化了似的,不住地往下淌水,他要拔春兰腰侧的佩剑。
春兰按住他颤抖的手,阻止利刃拔出,谁知反手就挨了一耳光。
动手的那人反而捂着嘴脸sE苍白节节后退,看着好害怕好无助,刚才他还哼哼唧唧地唱歌,转眼就犯了病似的失声痛哭,心急如焚地尖叫,泪水胡乱往下淌。
医者放开绀蓝褂子的虹霓,不再释放雍素,挑了挑眉毛:“这杨家嫡长公子,竟是真疯了。”
“这种事,难不成还能有假。”春兰Y恻恻地答,目光只是追随自家少爷。
青年公子泪眼婆娑,踉跄地走了几步,万分不T面地跌在少年身边,雪青织锦的衣摆银河云彩般奢靡地堆了一地。
他捏住红豆流血的指尖,轻轻含进自己嘴里。
“不难受,不难受……”他喃喃地说,像进门前安抚春兰一样,“我保护你,你难受,我关心你,保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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