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是她割的。所以她很放心。
车子缓缓移动,杨长卿一直神神叨叨地在嘟囔着,可以看出来他很开心,摇头晃脑的样子为什么这么可Ai呢?
车子只要一倾,他就春兰的怀里面倒,那种孩童般无知且甜腻的雍素混着青年清淡的发香,充斥在春兰的鼻尖。
春兰闭上眼睛。
她正在抑制雍素。
一旦受了引诱,这个漂亮的、脆弱的、神只般的少爷,就会立刻被野兽撕碎。
而那只野兽,就是她自己。
杨长卿头靠在春兰的肩上,撩起自己的外衣衣摆,是一双很好看的手,骨节分明,本该是握笔、或者握剑的手,这双手却在做一件很无聊的事。
它正从华贵的衣摆上,一根根地,cH0U走金银丝线。
绣娘花了三个月绣上去的东西,他不到一炷香就能毁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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