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好……难受……啊嗯…”

        对面不和向莺语玩,似乎已经彻底耽溺闺中,一个人的独角戏总是没意思,nV人撑着下巴缄口不言,打算只做个耳朵。

        那边的人却立刻喘着,啜泣越来越娇柔妩媚:“说话……要你……一直说话……”

        “行,”她又开朗地笑,“那我给你讲个笑话吧。某地飞机场正在鸣放礼Pa0,妻子问丈夫:放Pa0g什么?丈夫回答:欢迎总统,又响起一Pa0,妻子再问:怎么Ga0的,第一Pa0还没有把他打Si……”

        听不到什么笑话,他只需要她的声音。这声音本身就是一剂猛药,红舌在口腔里犹如电击,喉结好像在吞药丸。

        他就情热难耐,他想象向莺语在辱骂他,掰开他的大腿Cg他的x,淋浴的水流落在他的腰上,仿佛在鞭打他。他的手指不断摩挲着前列腺的凸起,失控的恐惧与快感沿着脊髓顶到大脑,目光失焦,双眼失神。

        事情就这么发生了,又很快就戛然而止。

        “玩儿爽了吗?”

        “呼……不爽。”喻纯yAn犹带哭腔地嘟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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