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莺语沉痛地说，初恋这样结束了。
“我妹妹无罪。”
“我也没说她有罪，”杜美观叉手，“你们俩很浮夸，言行间把我塑造成盖世太保。”
“嗬，还要塑造？惊堂木一拍，太师椅一靠，天下何人不识君。”
赵百萱忙扶额低头划手机，x腔颤动。
吃完饭，向莺语很实务地喊来小学同学打麻将，直到七点多才散场。
小学同学和她顺路：“你姨今天可输了小万，没事吧。”
“她眉开眼笑的能有什么事。”
“笑只代表牌风好，不代表没事。”
向莺语停在招待所门口，拍拍同学的肩膀：“你怎么这么伪善，关心我姨财政状况也不知道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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