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怎么也该回来了吧。李文章百无聊赖地用手机玩俄罗斯方块,都要垒到第一百层。

        “我要去卫生间。”身边的人冷不丁地说,不是询问,他直接起身了。

        “撒手。”

        “不行,我得保证您安全无虞。”李护工还是那副文文弱弱的鸟样,却已然化身甩不掉的狗P膏药。

        “你没权力,”蛤蜊一笑,“我要失禁了。”

        “我陪你去。”李护工忍住眼晕,危险危险。

        “虽然穿着睡衣在你面前说这个很无力,但我不得不强调,我不是无民事行为能力人,我还可以告你XSaO扰我呢。”

        “事实上宪法同样没赋予你告我的权利,你不愿意我陪护就此处解决吧,杂物间有拖把我拖一下就好了,毕竟你不能保证你自己不跳楼。”

        “我好好的跳什么楼。”男人这样说着,拖着李文章也要挪走。

        李文章顿时凄楚地抱住那一把骨头,又有些被香晕了,口不择言:“妹夫,不,祖宗我叫你祖宗吧,你要跳也别在我手里跳,我不会说话你别嫌我戳心窝子,你不要跳楼,也不要割腕,咱们换个更稀奇更脱俗的,这些老掉牙的戏码全都有人为小向演过八百回了,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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