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指紧扣,不知轻重。

        “昨儿晚上的事,我这儿给您赔个不是,横竖先磕个头吧。”她声音倒平静。

        “然后我编个过去的光辉故事。您要听完了恨不得骂‘这娘们儿为了骗我可真够下血本的’,呵,那我这辈子就算没白活。”

        “看这钥匙扣,平平无奇,我在一场轰炸后得到了它,它其实是手雷拉环——正经是颗光荣弹的拉环。那帮抬担架的说,发现我时,身上趴着半截‘无国籍人士’,肠子已经凉了。我Si攥着他手,掰都掰不开。我说‘扶我从床上起来!我得给恩人扶柩送终!’他们就把我扶到那具没名没姓的烂r0U跟前,这个拉环卡在他中间三个手指间。有时候我醒来觉得我早该Si在哪里了,只有一m0它,能证明我还活着,我总是把它贴身带着,你Ai要不要吧,反正我决定给你了。”

        “或许,我早该转身滚蛋,让我的战场止步于此,别让我这点破事脏了你。”

        “可我就站在这儿没动,还惦记着往你跟前凑——你说这不是中邪是什么?三年东奔西走,就这两天最开心。”

        “我们在一起吧,我们在一起得了喻纯yAn。”

        有人能管管吗?多不讲究的告白,糙得能掉渣。

        喻纯yAn心里嘀咕着,手往脸上胡乱一抹——热乎乎Sh漉漉,全是水。没憋住,低低哭了起来,受气包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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