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病，我方便知道吗？”向莺语问是问，心里门儿清，许丹青这嘴怕是撬不开了。特意提建印，摆明了就是出于恫吓的目的。
“嗯……这真不行……”许丹青果然打哈哈。
呵，不出所料。
“人格分裂啊？”向莺语琢磨了几秒，张嘴就来。
电话那头，徐丹青明显噎住了，沉默了小半晌，传来有点儿懵又有点儿服气的动静：“厉害啊，还得是学姐，不过是早期DID，正g预呢……你怎么猜着的？”
“瞎蒙呗。”向莺语说得轻松。
好嘛，感情这位爷脑袋自带分区，谁敢想喻纯yAn能得JiNg神病啊？这是对钱的不尊重。
向莺语笃定地点点头。怪不得惊鸿一瞥就觉得一见如故，合着他身上有JiNg神病院的气质。
老惦记他，闹半天是技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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