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这心思……秃子头上的虱子,司马昭。

        向莺语无声地“啧”了一下,摇头:瞧瞧,找的这都什么玩意儿?一群就知道惦记本垒打的bAng槌。

        高三宿舍楼早空了大半,都回家当大爷去了。方佳丽那屋就剩她一个光杆司令。向莺语琢磨着怎么清理这俩烂泥,说实话,困得她直想就地躺下。NN的,不管她们,明儿宿舍味儿得跟酒厂发酵池似的吧?

        擦肩而过那瞬间,一GUb人的清芳钻向莺语鼻子里。她脚底下微不可查地顿了一下——这味儿真没闻过。

        有的姑娘g净没味儿,有的是洗衣粉柔顺剂味儿,有的带着N膻或者T香,沐浴露味好闻,汗味也微醺,喷香水的也不少。向莺语自认是鉴赏大师,可这味儿……C,跟掺了鸦片似的,闻一口脑子就飘了,闻一下就是犯罪!这他妈是个什么人物?她不由得扭头扫了一眼。

        喻纯yAn正靠着窗户数玻璃上的水印子,冷不防一抬头,又撞上“教导主任”那俩黑黢黢的眼珠子,心里又是一咯噔。

        这“主任”长发,齐刘海,脸盘子稍长,瞅着挺正经,戴副无框眼镜。单眼皮,眼尾吊着,凶相。这会儿眯着眼,更凶了。喻纯yAn见过这种天生凶脸的,随便扫一眼都像瞪人,松着表情也生人勿近。

        视线撞上那一秒,向莺语早没事儿人似的挪开了,冲身后那串拖拖拉拉的人嚷,带着点恰到好处的火气:“磨蹭什么呢?”

        喻纯yAn歪了歪头,饶有兴致地看着她:真没眼力见儿!又瞥了眼她身后俩明显憋着坏水、磨磨蹭蹭的男生。得,谁让你们碰上我这活菩萨了。他直起身,几步轻快地追上去,跟只矜持又敏捷的猫似的。

        “嘿!”清亮少年音。

        向莺语被这突然一嗓子惊得脚下一绊——男的?这美得暗香浮动月h昏的主儿,居然是个带把儿的。喻纯yAn凑近了,向莺语才看清他白脖子中间那个喉结。说话时那小骨头一上一下,脆得跟糖片儿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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