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字眼如此真实、如此血腥地扑面而来。

        她下意识地攥紧窗棂,指节泛白。

        几乎同一时刻,书房的门被猛地拉开。萧烈大步流星地走出。他甚至不及更换常服,仍着清晨练武时的墨sE劲装,浑身散发着将领的冰冷肃杀。

        他一把夺过信使手中染尘军报,目光如疾电扫过,薄唇紧抿,下颌线绷若磐石。周遭空气彷佛都因他周身凛冽气势而凝滞。

        果然来了。北狄今秋异动频繁,他早有预料,但连破两城的迅猛攻势仍令他心头一沉。峪关……他脑海飞速运转,地形、兵力、补给线路……保境安民,是他的天职。

        所有个人情绪皆被这突如其来的烽火冲刷、压缩,深埋进理智底层。

        锺楚楚……这名字在脑海浮现。留她在京城?看似安稳,实则不然。他树敌不少,一旦离京,那些暗处目光绝不会放过他这新晋的、看似毫无根基的「弱点」。

        将军府未必能完全护她周全,母亲那边更是变数。带她去边关?绝无可能!战场是修罗场,刀剑无眼,她那般娇弱他固执认定,去了徒成拖累。

        那麽……必须留下她,但要确保万全。他瞬间决断——加派人手护卫府邸,明暗两线,务必令她安稳留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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