罕岸立正,目光平静:「报告长官,我只是觉得,人会累。」
「人?」长官冷笑,「你以为你还是人?你是机器!懂吗?」
那天罕岸被罚在烈日下伏地挺身三百下。地面烫得像烤盘,他的手掌被磨破,血渗进尘土。
但他没有停。
他心里默念着:「如果人能被训练成机器,那我就让机器学会流血。」
之後的几个月,训练越来越严苛。长官的课程像战场:夜间匍匐、越野行军、徒手格斗。
有一次,罕岸被指派参加「军事长官选拔测验」。那是全营最难的考试,题目既残酷又荒谬——
「你被困敌後,只能带一名士兵生还,会选谁?」
「你接获命令炸掉一座村庄,但里面可能有平民,你会执行吗?」
这些问题没有对错,但每一题都像刀,磨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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