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宴早已习惯了杜莫忘一提起养父就跟脑残粉似的不可理喻,他一肚子的坏话可以说,b如说你这么尊重他怎么不告诉他你在学校被我霸凌?你不敢么?还是他知道了也不帮你?他值得你这么护短吗?

        他牙关咬了又咬,终究还是没说出来。

        “你就说让不让我进?”唐宴梗着脖子,摆出一副无赖的嘴脸。

        “把你的外套带上!”杜莫忘忍得脖颈筋络暴起。

        唐宴迅速把大衣和围巾抱在怀里,跟在杜莫忘的身后上楼,路过沙发时他扫了眼乖乖坐着的兔子玩偶,玩偶摆得端正,耳朵柔顺地垂落,一看就深受主人喜欢。

        玩偶脖子间的钻石玫瑰闪烁着迷人的碎光。

        他的手伸进K子口袋,摩挲着天鹅绒小盒子,莫名有些心烦。

        只是随手选的个团雀模样的挂红绳的实心金坠子,讨个彩头罢了,又不是要求Ai,有什么好攀b的。再说了,这冤大头瞎了眼准备这种华而不实的礼物,钻石离开了柜台就一文不值了,这不就是花钱打水漂哄小nV生么?哪有h金保值。

        他们蹑手蹑脚地上了二楼,二楼有三间套房,杜莫忘的卧室是里面最大的一间,套间内起居室的灯亮着,衣帽间里摆放着高级定制店昨日刚送来的春装,浅粉sE和豆绿sE交相辉映,少nV感十足,似在房间里开了大簇靡靡的娇nEnG春花。

        “我都没见过你穿这些衣服。”唐宴站在衣柜前扫视,随手拈起一片薄荷绿sE的裙摆,欧根纱滚着蕾丝边的蓬蓬裙轻飘飘地将他的手指吞没,裙面洒有闪闪发光的细碎钻石,阵阵幽香从衣橱深处若有似无地飘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