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且不说歌舞伎町离这里远,旅馆来访册上也没有记录,更何况杜遂安是带着nV儿来的,谁家父亲会在nV儿面前召妓?
强烈的好奇心占据了思想高峰,一脚把理智踹了下去。
阿菊蹑手蹑脚地靠近,屋里又响起nV人甜腻的jia0声。
她放下漆盒,跪坐在纸推门前,耳朵贴在门上听了一会儿,红霞逐渐攀爬上她的脸颊,从头到脚都通红,成了只煮熟的虾子。
太激烈了吧……叫得好吓人……有这么爽吗……
奇怪,怎么只有nV人的叫声?
她拉开一条门缝,从缝隙里朝内窥视。
月光从落地窗透进,不敌yAn光的辉光,屋内依旧是冷冷的蒙蒙的亮,吧台、桌椅、沙发都笼着层灰sE调的纱,浓重的影子将地板分割成无数形状各异的深浅sE块。
一个高大的男人背对着门口,宽肩窄腰,瀑布般的黑sE长发从肩膀绕到x前垂落,只余几缕在后腰随着耸动晃荡。他臂膀肌r0U贲张,晶莹的汗珠凝聚其上,如同抹了层细碎的闪粉,背后的睡袍一直落到腰间,衣料松垮地堆在JiNg瘦结实的腰胯,露出b月光还要明亮白皙的后背。
一只青金sE的凤凰刺青横跨在男人健壮的背部,并非是传统文化里的高洁美丽,笔触之下皆是嚣张霸道的走势,绘制成了一只野蛮甚至是残暴的凶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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