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莫忘不饿,点了摊子上最贵的卤煮拼盘,又要了碗热米酒,坐到龙霖对面。
正是热闹的时候,路边摊里坐满了人,两人窝在角落里,菜上得很快,杜莫忘把卤煮推给龙霖,小口喝米酒。
米酒用蛋花冲开,酸甜可口,入口更加丝滑,她喝了小半碗,人逐渐暖乎起来,心率变缓,整个人松懈不少,有些懒洋洋地缩着脖子,半敛着眼睛看龙霖吃粉。
龙霖真饿了,狼吞虎咽,大口嚼粉,嘴里喷出白蒙蒙的雾气。
这餐算下来都没过一百,龙霖却吃得很满足,和杜莫忘说话都很好。
杜莫忘看着看着,对龙霖产生了好感,她自从被收养后,日日过着高端奢侈的生活,大概是天生的贱骨头,她卧在锦绣堆里只惶恐着,看到那些光鲜亮丽的成功人士更是畏惧不安,不敢接近。
现在她身边出现了个乐意吃路边摊的人,坐在油腻腻的板凳上,端着套塑料袋的盘子,吃油腻腻的廉价炒粉,这个人还救了她。
其实这样的路边摊,杜莫忘以前是想都不敢想的,她十六岁的时候,看炒粉摊子简直是五星级酒店,更别说用牛r0U炒,还加鸭腿。
龙霖也是有钱人,但她是个不一样的有钱人。
“我该怎么称呼你?”杜莫忘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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