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身上有鞭子的痕迹,是你做的吗?”

        这句话简直是青天白日一道霹雳,杜莫忘这次连发颤都没有,哽了半晌,低低地应了一声。

        “哥,你怎么惩罚我都可以,你不要伤心,这全怪我,你是无辜的,被我b迫。”她抬起脑袋,急切地认错,“是我害了你!”

        “我错了,哥!你打我吧!我只是太想和你亲近……我们这么多年没见,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讨厌我。你对我很厌恶,好像恨不得我去Si一样,你暗示那些人找我的茬,我知道真正的主使是你,唐宴是被你煽动的,但我不怪你,因为你是我哥,我一直……”

        “够了!”白子渊骤然拔高的音量打断了杜莫忘的话,“现在不是翻旧账的时候,你怎么敢做出这种事!你不知道我们是亲兄妹吗?你这是在1!你这低贱的B1a0子……”

        “不,”白子渊话锋一转,绝望地哆嗦,“我也高尚不到哪里去……”

        胳膊无力地滑下,手垂落在地,杜莫忘这才看到他的脸。那一贯秀丽的、冰百合般清幽又矜贵的面庞,此时被一层雾气样的水sE覆盖,左眼下的那颗猩红的泪痣随着cH0U搐的眼角跳跃,像不断坠到脸上的血滴。

        杜莫忘如遭雷劈,失措地一点反应都没有,白子渊一只手撑在沙发上,艰难地坐起身来,y挺的ji8还高高地翘在小腹下,耀武扬威。

        “你,你现在还不舒服,是么?”杜莫忘凑近充血的yjIng,那上面粘附着凝固的和亮晶晶的b水,“我帮你k0Uj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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