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琛想笑,想捏捏她微红的脸蛋,但这样太冒犯了,只能按捺住,手背在身后,无名指和拇指的指腹互相r0u捻,好像这样就能把手指上的痒意消除。
说起来也奇怪,他很少和别人说自己的过去,说家庭,说父母,说这些私人化的秘密。其实杜莫忘和那些nV孩子没什么区别,穿着漂亮的裙子,说着相同的话语,做着相同的梦,但是相处这几天,颜琛总觉得她有些不同,但是又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同。
也许正是她什么都不知道,和颜家没关系,表面上也对纸醉金迷的圈子漠不关心,看起来也不像是多嘴的人。所以在她面前,他很容易放下心理防线,把她看成小妹妹,当成不用防备的小孩。
他是独生子,母亲和姥姥去世后一直是一个人,狐朋狗友不少,能交心的不多。如果杜莫忘是他妹妹,好像也不错?
颜琛把杜莫忘送回家,杜莫忘下车的时候叫颜琛先别走,匆匆地扎进院子里,又匆匆地跑出来,手上捏着一朵花。
&的山茶花,有拳头那么大,花叶重叠妍丽,花型圆润,清新淡雅,香气并不明显。
她一路小跑额上泌出细汗,喘息着把花递给颜琛:“送给你,没有看到玫瑰,但是很像,香味也不浓……其实院子里还有菊花,可是送菊花不礼貌。”
这是颜琛第二次收到花,来自同一个nV孩。
他看她红扑扑的脸,微红的鼻尖,亮晶晶的墨sE的赤诚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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