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莫忘没理他,拍拍衣服上的灰站起来,自顾自地整理衣服。

        唐宴从外套里拿出Sh纸巾,擦了一会儿K子上的W渍,把剩下的Sh纸巾朝杜莫忘扔过去。

        “谢谢。”杜莫忘接住Sh纸巾。

        唐宴穿好外套,没有立马离开,环抱双臂靠在器械架子上,目光沉沉地凝视杜莫忘在那里给自己收拾。

        器械室里的气氛一时有些奇怪,两小时前他们在这里互相争吵羞辱,闹得不可开交,又做着这个世界上最亲密的事,现在翻滚怒吼的海浪平息下来,一望无际的风平浪静的海面,显得格外地寂寥凄清。

        “你打算怎么做?”唐宴主动挑起话题。

        杜莫忘正费力地擦拭羊毛袜上凝固的,疑惑地抬头:“什么?”

        “录像和照片。”

        “如果你以后再做过分的事情,我会发布在论坛上。”

        唐宴歪了下脖子,换了个姿势:“什么叫过分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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