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莫忘道了谢,在更衣室脱下外套,虞萌背对她盘腿坐在更衣室正中的长沙发椅上,酒红sE卷发柔顺地披散在纤薄的肩头,暖hsE的灯光从头顶洒下,她身上散出一圈朦胧绒绒的光晕,漂亮的发丝上仿佛有碎金在跳跃,随着呼x1有生命般颤动。

        听到身后传来关门的动静,虞萌绷紧的背脊顿时放松,她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拱起双腿环抱,脸埋进膝盖里。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浑身燥热难耐,明明离药效到期的日子还有好几天。

        大脑里像在熬一锅浆糊,咕噜噜地冒泡,脑袋无法思考,黏稠胶固。耳朵深处的血管咕咕跳动,骨头咔吧作响,骨与骨之间摩擦、挤压,骨髓深处疼痛又瘙痒,血Ye沸腾起来,身T好似被架在火上烧。

        “……虞……虞萌!”

        虞萌猛然从愣神中惊醒,眼前是杜莫忘放大的脸,nV孩脸上的忧心不似作假。

        “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是里面太闷了吗?我把换气扇打开了。”

        “没有!”虞萌跟被踩了尾巴受惊的猫似的,一个鲤鱼打挺从沙发椅上跳下来,拉开和杜莫忘的距离,“我很好!”

        虞萌自己不知道,她那一张桃子脸不自然地泛红,氤氲的晚霞洇出N油肌,像混合覆盆子酱的鲜N油,浑身都透出一层粉红的妍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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