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宴转过脸,扔下一句:“没事,走了。”

        他快步跨出大门,面sEY鸷,冷冷地看着办公楼前的喷泉池。

        许久,一句低不可问的话语从他嘴里逸出,转瞬被晚风卷落,消失在低垂的夜幕里。

        “真碍眼。”

        不知道是在朝谁说。

        周一的晨会照常在大礼堂举办,无非是些走流程的场面话,唯一让大家期待的就是关于春日庆典的相关事宜。

        会议还未开始,学生们交头接耳,礼堂里跟煮沸的水似的。杜莫忘早早到场,抢到了靠前的位置,原本坐在她附近的人望了望她,和朋友交谈几句,纷纷坐得离她远了些。

        一时间,以杜莫忘为中心,周围一米内的座位都空无一人,他们如对待洪水猛兽般避之不及。杜莫忘倒不觉得被孤立,这样其实对她有利,前面不会有人挡住主席台,等一下她可以毫无阻碍地近距离观赏白子渊的讲话。

        她拿出自己的小本子,已经写了一半,都是之前她记下来的晨会记录,里面还有些随手写的小字,无怪乎是关于白子渊的。

        她知道自己这个样子很像变态痴nV,但是她有个这么优秀厉害的兄长,即使别人不知道,她身为妹妹,肯定非常骄傲,与有荣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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