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的关心,但还是算了。”杜莫忘很感激,脸上带了一丝笑,b隆冬的yAn光还要淡。

        陈渔挠了挠头,很是为难:“身为副主席我肯定要关心同学的身心健康,如果是别的人霸凌我还能帮你,但是唐宴主导的就麻烦许多,我家里还要靠唐家提携……我会帮你多注意,不让他们有机会闹得太过分,哦对,校医是我姑姑,我替你说一声,你以后要是受伤或者有什么急事,就去医务室找她。”

        “你为什么帮我?”杜莫忘直截了当地问。

        陈渔没料到杜莫忘这么耿直,她沉默片刻,笑容变得捉m0不透:“直觉吧,我觉得你可以让唐宴吃大亏。”

        杜莫忘不明所以,陈渔已经转身离开了,背对着她挥了挥手。

        “最后提醒你一句,透明扣子和白扣子虽然很像,但是仔细分辨还是能看出来的。”

        陈渔走过,杜莫忘在原地站了许久,低着头默默离开。

        陈渔回到办公室,过了不过十分钟,门被人从外面大力推开,门板重重地砸在墙上炸出一声刺耳的重鸣,陈渔没抬头。

        “怎么样?是不是她?”唐宴环抱双臂靠在门框旁,对着陈渔抬了抬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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