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玩够吗?该开始工作了。”万恶的资本家扬起小皮鞭。

        杜莫忘适应了一会儿,先是亲了亲眼前的软r0U,好像在吻一块年糕。接着她衔起杜遂安挺出来的rT0u,在牙齿间控制力度摩擦,卷着舌头重重地吮x1。就在同一时刻她听到杜遂安轻声x1了一口凉气,抱住她的身T颤抖了一下,香软春波,接着她一边的耳珠又被捉进指尖r0u捻。

        少nV的唇瓣b初生的蓓蕾还要柔软,落在rr0U上像是蝴蝶栖息。杜遂安垂着眼帘轻r0unV孩的耳垂,在rT0u被咬舐的时候不留痕迹地夹紧腿,因为太用力,丰盈的雪sE腿根挤出大片胭脂sE的红痕。

        杜莫忘完全不知道自己的举动让养父遭了多大罪。她吐出嘴里的柔软,唇间的rT0u已经被蹂躏得YAn熟,肥嘟嘟的,b起初肿大了一圈,水光晶莹。樱桃彻底熟透,挂在枝头摇摇yu坠,光泽鲜YAn。

        “没有出N。”杜莫忘的脸陷在养父的x里,脸颊两侧的软r0U被挤得堆起来,说话也很含糊。

        “换一边试试看。”他柔声地哄骗,小腹、尾椎乃至后脊的快感电流般层叠,缓慢地消退。

        杜莫忘是个听话的孩子,她换到另外一颗还未涉及的处男地,依照之前的方式含进嘴里。她的舌头T1aN进凹陷,大力地刮弄,rT0u乖巧地从陷进去的r晕里推出,仿佛破土而出的nEnG芽。

        在x1N的时候,杜莫忘感觉到自己的下身被一根炙热的东西抵住,那不容忽视的热度几乎要穿透她的K子。她不适地扭了一下腰,很快被男人按住肩膀,往后推了一下,那GU炽热立即就远去了。

        杜莫忘意识到那是什么,她的脸从杜遂安的x里抬起来,双臂圈住杜遂安的脖子。换成平时她肯定不敢这么大胆,可现在她也许也受到了催眠的影响,声音甜腻得她自己听了都脸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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