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就是吗?”杜莫忘指着屏幕上的粉红sE软件给店长看。

        “明明是一片空白。”店长喊来学徒,学徒也说没看到。

        店长不是会开玩笑的脾气,说的是实话。杜莫忘现场演示点开app,翻动界面给店长展示。

        “你在主界面滑来滑去g什么?”店长r0u了一把杜莫忘的脑袋,“好了,虽然我现在不忙,但是也不能一直陪你玩游戏,等下有约定好的客人要来。”

        走之前店长给了杜莫忘一盒巧克力,说是在b利时工作的nV儿寄回来的,知道杜莫忘喜欢吃,专门给她留了一盒。

        杜莫忘在回去的地铁上撕开包装,是吉利莲的榛子坚果巧克力,做成很好看的贝壳样子,闪闪发光。杜莫忘忍着没吃,而是把巧克力原封不动地带回了家。

        自从被杜遂安收养后,她从四环外的福利院搬到了二环内的湖畔别墅里,和杜遂安同住一个屋檐下。简直是麻雀飞到枝头成了凤凰,在刚进房子的时候,她着实被低调奢华的新中式装修震撼了。

        她更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可以拥有一间足足五十平米的大卧室,附带洗浴间和秋千yAn台。

        好不容易适应后,某天她被告知自己在家专门喝水用的那个杯子是清朝雍正年间官窑古董,是杜遂安在纽约大学当交换生的时候花三百万从美国拍卖回来的。博古架上一排其貌不扬的瓶罐每只单拿出来都足以被收藏进国家博物馆,走廊上的挂画里有齐白石的真迹,他们吃饭用的八仙桌是从清朝某个亲王府里原封不动地运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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