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手,有些疲惫地捏了捏高挺的鼻梁,松了松领口。
这种无休止的、猫捉老鼠般的拉扯,有时也会让他感到一种深深的倦怠。
但他绝不会放手,一丝一毫的可能X都不会给她。
“宋烨钦那边,”顾淮宴忽然开口,声音冷了下来,像是淬了冰,“有什么新动静?”
他当然知道,以宋烨钦如今的手段和在他巴黎公寓对面堂而皇之的蹲守,不可能查不到他带着笙笙来了瑞士。
他甚至没有刻意隐瞒行程,某种程度上,是故意让宋烨钦知道的。
周岩面sE一凝,语气更加谨慎:“如您所料,我们离开巴黎后,宋先生的人就开始多方打探行程,我们留在巴黎的眼线回报,他目前仍在巴黎,但手下活动频繁,似乎在深入调查疗养院的具T信息。”
顾淮宴的眼神彻底冷了下来,如同结冰的湖面,深不见底,却暗藏汹涌。
果然没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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