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充满了顾淮宴气息的卧室里,只剩下唐妤笙一人。
她走到床边,那张的大床大得惊人,睡下几个她都绰绰有余。
她伸出手,指尖划过冰凉丝滑的床单,上面似乎还残留着那个男人的T温和味道。
一种巨大的荒谬感和无力感席卷了她。
她走进浴室,机械地冲洗掉一身的疲惫和风尘。
热水暂时舒缓了紧绷的神经,却冲不散心底的冰冷。
换上柔软的睡衣,她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看着窗外庄园的夜景。
灯光点缀得恰到好处,美丽得像一个不真实的梦,但那些隐藏在暗处的摄像头,却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现实的残酷。
最终,极度的疲惫战胜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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