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淮宴俯下身,借着整理毛毯的姿势,嘴唇几乎贴在顾诚天的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冰冷至极的气音低声警告:“安分点,除非你想看到唐姨和你的宝贝‘nV儿’今晚都过不好。”
说完,他若无其事地直起身,脸上重新挂上那副无懈可击的表情对唐棠说:“好了,可能刚才父亲有些不舒服。”
唐棠松了口气,没有察觉到毛毯之下那无声的威胁与较量,只是心疼地替丈夫擦了擦嘴角淌下的口水,丝毫没有嫌弃:“没事就好,没事就好…那我们吃饭吧。”
晚餐在一种极其诡异的安静中开始。
周岩接替了唐棠日常的活,坐在顾诚天身边,细致地、一口一口地喂他吃特制的流食。
顾诚天面无表情,机械地吞咽着,望着前方,仿佛刚才那一下耗尽了他所有的力气和情绪。
唐棠为了打破有些沉闷的气氛,给nV儿夹菜:“笙笙,多吃点,是不是吃不惯巴黎的餐食,早就说了让你学着点做饭,你看看又瘦了不少…”她试图将注意力集中在久别重逢的nV儿身上。
吃了一会儿,唐棠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放下筷子,语气带着几分小心和试探,看向顾淮宴:“淮宴啊,有件事…岳夫人,就是涵闵的母亲,前几天给我打了个电话。”
顾淮宴正在剥虾的动作几不可查地顿了一下,随即恢复自然,他将剥好的虾r0U极其自然地放到了唐妤笙面前的碟子里,仿佛这只是兄妹间寻常的关照。
然后才抬眼看向唐棠,眉头微挑,示意她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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