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淮宴必然会加强戒备,甚至再次将唐妤笙关起来,两年前的一幕一幕,他不会再被顾淮宴拿捏了。
他必须忍耐。
小不忍则乱大谋。
两年他都等了,不差这几天。
他要的,不是一次仓促的、可能再次被顾淮宴破坏的重逢,而是彻底的、万无一失的拥有。
“直接去酒店。”他声音有些沙哑,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
“是,先生。”
车队驶入市中心,最终停在一家历史悠久、极其隐秘的顶级酒店门口。
这里是他每次来巴黎的固定下榻之处,安保和都无可挑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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