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流放”到巴黎的这段日子里,她的衣食住行都是顾淮宴安排的,母亲因为照顾顾叔叔根本无暇顾及她,日常的开销,她基本上刷的都是顾淮宴的副卡。
唐妤笙的喉咙发紧。那些消费都有合理解释——LaPer是给自己买的,Ritz学院开设了画展,她为了第二天有更好的JiNg神状态,在开画展的酒店定了房间休息,是给于笑笑买了一对耳钉作为礼物——但此刻在他审视的目光下,一切解释都显得苍白无力。
“这些都是...”她艰难地开口,有些无力,他质问她g什么呢,她的一举一动他在国内不都知晓吗?还非要来到巴黎质问她。
“还有这个。”顾淮宴打断她,指向最近的一笔,“上周三,'''''''',入场费就花了500欧。你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吗,宝贝?”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唐妤笙感到一阵莫名的委屈——他凭什么这样质问她?他们之间明明什么都不是。
“我当然知道,”她突然抬起头,直视他的眼睛,“巴黎最有名的男模会所,怎么了?”
顾淮宴的眼神瞬间暗沉下来。他放下酒杯,缓慢地站起身,像一头被激怒的狮子。唐妤笙本能地向后缩,却被他一把扣住手腕。
“怎么了?”他重复她的话,声音危险而轻柔,“你穿着我买的衣服,刷着我的卡,你所有的一切都是我提供的,去那种地方...”他的手指收紧,“你觉得我会怎么想?”
唐妤笙能感觉到他掌心的温度透过皮肤传来,烫得吓人。她的脉搏在他的指尖下疯狂跳动,不知是因为恐惧还是别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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