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怕的是,我发现我在离开了那个环境后,会感到难受不适,想要重回他用金钱温暖的怀抱。
最终,我还是找了个“和外地来的朋友聚聚”的借口,在第二天下午惴惴不安地出了门。
他订了本地最好酒店顶层的套房。
我按响门铃,开门看到他的一瞬间,那种熟悉的、被他完全笼罩的压迫感又回来了。
他穿着简单的羊绒衫和长K,金丝眼镜后的目光落在我身上,让我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
“叔叔。”我小声叫他,声音g巴巴的。
他侧身让我进去,关上门。
房间暖气很足,但我却觉得有点冷。
“回家几天玩得开心吗?”
他随口问,走到落地窗前,俯瞰着楼下我熟悉的、显得有些渺小的城市街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