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达教授叹了一口气,「为了让村民尽早重建家园,他现在总是一个人很努力地在四处寻找建材要造屋,似乎没有固定的落脚处,我只能说要找他,只能凭运气了。」
教授你放心好了,这里已是我的家,我不会再离开了,所以我有很多的时间可以去找他。」
徒达教授很感激地点了点头。银戎很高兴他愿意再给自己一次机会,虽然听闻那些村民的噩耗让人感到非常的难过,但至少坎里还活着,不管还要再经历多少次奔波、多久的折腾,只要能再让他见到坎里,这一切都是值得的。於是在徒达教授家休息了一晚之後,银戎隔天一早便启程去找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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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以为能够再度踏上那个梦想中的美丽仙境,谁知道这一归来,才知道因为自己的关系,这里早已变得面目全非。银戎到处探看那些曾经走访过的森林与草原,虽不至於完全消失殆尽,却也不如以往的茂盛与丰盈。放眼望去,原本该是春sE旖旎的山光水sE,如今变得黯淡无光、萧瑟寂寥;那印象中该是拂来轻柔的暖风,现在却吹得令人浑身不适、Y寒刺骨。或许是当初那些葬身火窟的村民们的魂魄仍在风中飘荡不去吧……
但是银戎并不感到害怕、也不後悔回到这个失落的荒原。他继续走着,继续感受着这里的一切所曾带给他的快乐与悲伤,累了就休息,饿了就嚼自己带来的乾粮,b起在都市里要什麽有什麽的便利,这里的状况是极度的克难。他不晓得自己可以撑到什麽时候,不过他会尽量撑到找到可以自己自力更生的方法、撑到村民们重建他们的生活、撑到坎里平安无事地站在他的面前。
回到蓬东村的第五天,银戎在他找到的某间尚未完全烧毁的木屋里过夜,虽说有个遮蔽的地方可以休憩,不过垂危的屋顶总是三不五时发出一种好似哀嚎般的嘎吱声响,在催脑着银戎的神经。
今天也不例外,大清早的,来自门口的声音愈来愈大,频率加快,音调也变得格外厚重,声源的方向也不一样——疑?这可不是从屋顶传来的声音。
银戎直觉X地朝门口望去,没办法锁上的房门好像有个什麽黑sE的物T在撞着,他紧张地蹑手蹑脚走过去,看清那撞门的东西似乎是一只马的脚……马的脚?
银戎脑袋里一个念头窜起,猛地拉开门——啊、果然是弗里夫!他看到sE泽依旧乌亮如昔的弗里夫在发现自己打开了门後,後退了一步前脚高高蹭起发出一声嘶鸣,像是在叫着自己的名字一样,令银戎开心到几yu落泪。
他兴奋地冲向前去抱住弗里夫的脖子,弗里夫彷佛也意会似地乖乖任由他抱着。天知道弗里夫的出现,就代表着希望的燃起,因为有弗里夫出没的地方,就表示坎里也离这儿不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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