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说到男人,银戎又忽然想到一件事,一件令他非常介意的事情。
「对!我是个男人,所以……可以请你别把我当成nV人看待好吗?你知道我在说什麽的,坎里。」就算难以启齿,他仍是要特别声明。
坎里脸sEY沉地望了他一下,尔後才冷冷回应:「我并没有把你当nV人,我所做的事,完全无异於任何一个荷Ga0尔族人对他的伴侣表现忠诚与专一的方式,和你是男人或nV人根本就没关系,我不懂为何你会这麽认为?」
「可是,我不喜欢这样,因为那样的你看起来是那麽的陌生……又可怕。」银戎实在不想这麽说,可是不说出来,对方就没有办法知道自己真实的感受,如此这样下去,只会造成彼此间的隔阂愈来愈深、怨念愈来愈重而已。
这一回,坎里沉默的时间更久了。那像似一下错决策、动辄造成千万损失般的慎重思虑,宛若蚂蚁在啃咬着他的脑细胞,躁郁地令他的眉头都纠结在一起了。
然後下一刻,他就果决地应道:「好,既然你不喜欢那样,那从今以後我就不碰你。」
听得坎里如此果决的答应,银戎非但没有觉得松了一口气,反而还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因为就坎里的口气探来,对方似乎误解了自己的意思了。
他并没有不要坎里碰自己,他只是不希望对方对自己做出那种羞耻的事情而已。他想跟坎里解释,可是坎里却霍然起身,将木偶放回窗台上,抛下一句:今天就好好休息吧。明天我会找事情给你做的。然後便走出房间。
尽管银戎在心里抱怨着坎里的淡然行止,但一想到自己的要求也是那麽的不近人情,就算作再多的解释,也只会显得多余而造作、把气氛Ga0得更糟糕罢了。
他躺回自己的床上,瞧到窗台上那对代表自己跟坎里的木偶,回想着在今天自己回到这儿之前,坎里究竟是用什麽样的眼光、什麽样的心情,在凝望着这对盈满笑意的木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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