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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想要道歉,「坎里,我——」

        「我再一次清楚地告诉你,」不予理会银戎心焦如焚的解释,坎里移动着急促的脚步,朝着银戎措手不及的身躯直扑上来——「在那一个有满月见证的成年礼之夜,你我已经缔结为盟、合而为一,现在你是我的同伴,是我们荷Ga0尔族的一员,今後你将在这儿度过你的余生,当然,Si也要Si在这个鬼地方!这样你懂了吗,戎?」

        「不——」

        抗拒的呼声才刚喊出,就被坎里迎面而来的嘴唇给吞掉了下文。银戎还来不及为自己的失言道歉,即被坎里那毫不客气的蛮力给拽到了床上,越过自己受伤的那只脚,将其余的肢g全给压得SiSi的。

        「好痛……放开我……」被不舒服的姿势固定住的银戎吃痛地SHeNY1N。

        「很痛是吗?如果我们可以交换彼此的痛苦,要我承受多大的皮r0U之痛我都无所谓,如果真能摆脱那种无形的痛苦的话……」松开入侵的唇齿,坎里忿恨地抱怨了一下,随後又不断地啃咬着他的嘴唇。

        「无论我怎样的道歉、如何的忍耐,都始终无法换来你的正眼迎视,那麽我就不会再道歉、不会再忍耐,反正到头来、你还是一样恨我讨厌我……」

        近乎哭喊的气调,伴随着激愤难平的粗野动作,已然失去所有耐X与理智的坎里,彻底地被卷进暴走失控的狂狷洪流中。

        就像不小心误触了那一晚的启动开关,银戎看着他用自己所阻挡不了的力道,几近撕扯地剥下自己的衣物、制伏自己的抗御,那不久之前才在自己身上加诸的暴行、同样的景致、同样的气旋,又重新在这个房间里上演了一遍。

        不一样的是,在初夜的那一晚,因为T恤银戎身T初次的承受度,坎里还有一些疼惜的举止,来减低银戎的痛楚。可是这一次,他完全被银戎这些日子以来所漠视、所憎恶的情绪给击溃,那些在x腔里横冲直撞却无处宣泄的情感,就像是终於撑破了隐忍的沉静皮囊,自他的眼神表情里、由他的动作举态中,毫无保留地流逸而出,毫不留情地导进银戎被迫接收的吻里xa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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