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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把东西放这里,等你想吃的时候再去吃,我就在房外,有什麽事的话可以叫我一声。」

        这时银戎忽然觉得自己跟坎里似乎不只是有G0u通不良的问题,他们从最基本的环境背景、生活方式和自小造就的价值观都完全不同,根本就是两个世界里的人,这样的人即使银戎再怎麽跟他对谈说教,他也没有办法理解自己的意思,徒费口舌而已。

        於是银戎此时选择不再多言别开头去,更将身上的被子整个都给扯盖到头顶,意思是再清楚也不过了。他完全不想跟坎里再说上任何的一句话。

        在被子里头静静地数着时间,猜测坎里应该是离开了,银戎掀开罩着头部的被子,看到房里的状况,果然就如他所想的一样离开了。而尽管坎里被他有如挟带报复般地恶言相向甚至是赶出房间,可是他却一点都没有达到目的的快感与喜悦,反倒还因为对方顺从地离开了他的身边、而涌现了大量无所适从的无助与空虚。

        他撑起肘臂想要起身下床来,这时耻骨部位传来一GU无法言喻的撕裂痛,还有移动脚踝时所牵引而出的扯痛,连只是要坐起身来都很困难,更甭说是要下床了。

        他开始痛恨起身上那些轻易就被制造出来的伤口,痛恨就连起身下床都苦无能力的自己,痛恨再次又让自己陷於如此行动不便的坎里,痛恨荷Ga0尔族莫名其妙的传统仪式,痛恨这里看起来是那麽样的和谐美好实际上却无法顺应自己步调的凝重氛围,痛恨这所有一切的一切……

        银戎绝对不会原谅坎里,纵使他曾经救了自己,纵使他对自己所造成的伤势已在拼命地抢救,但这也不能代表他就可以对自己妄言下令、为所yu为。

        中午,在看到了没有动用半点早餐的银戎依旧躺卧在床上、深怕他有什麽不适的坎里紧张地来到他的床边轻轻地摇着他的肩:「戎、戎、你没事吧?有哪里不舒服吗?」

        自早上坎里离开之後又昏睡了一阵子的银戎被叫唤声音催醒,发现坎里就坐在自己的床边,昨夜那一幕yu喊无声的侵犯画面又历历浮在眼前,全身因为不自觉的防备意识而颤抖起来,银戎激动地推打着坎里——「不要碰我,滚开、离我远一点……」

        被银戎激烈的言行吓到的坎里赶紧飞跳下床,却还是不Si心地关心道:「戎,我知道你还在气我,可是你不能拿自己的身T开玩笑,要是有哪里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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