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见这位气度不凡、言谈举止皆透着书卷气与仁心的老者,如此郑重其事地前来道谢,还备下这般看起来就颇为珍贵的厚礼,心中又是惊讶,又是为nV儿感到骄傲,连忙上前谦让道:
「老先生您太客气了!使不得,万万使不得!我家这丫头年纪小,不懂事,山野孩子的胡言乱语,当不得真,当不得真啊!」
「非也,非也!」薛老闻言,神sE一正,语气肃然,「林老弟,林夫人,万莫妄自菲薄。你们这nV儿,绝非寻常孩童可b!她年纪虽小,却心思灵透,聪慧过人,於洞察人心、T察病情一道,有着异於常人的敏锐与天赋。
她当日所言,听似质朴无华,如同乡野老妪的家常话,实则蕴含着安抚心神、化解郁结的至深道理,乃是真正懂得何谓医心之妙法!」
他越说越是激动,看向林知暖的目光充满了毫不掩饰的赏识与惜才之意,彷佛发现了一块深埋於尘土、却难掩其光的绝世璞玉:
「小丫头,老夫一生浸y医道,致力於济世活人,虽博得些许虚名,却深知医海无涯,奥妙无穷。
尤其於这神志、情志致病,乃至因重大惊恐而伤及心神的复杂病症,常感古籍论述不清,自身力有不逮,苦无良策。
那日听你一席话,真如醍醐灌顶,拨云见日!你这份天赋灵X,若只埋没於乡野之间,随着年岁增长而湮没无闻,实在是天大的可惜,是医道之损失!」
他顿了顿,目光炯炯如炬,直视着林知暖,语气变得无b郑重,带着一种托付未来的庄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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