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看这个,」林知暖拿起知夏手里的草蚱蜢,「咱们不光编筐编篓,能不能编些这样的小玩意儿,还有更JiNg致些的盒子、筒子,拿到镇上去卖?」
林大山接过那只栩栩如生的蚱蜢,翻来覆去地看,眉头微蹙:「暖丫,这玩意儿JiNg巧是JiNg巧,可不当吃不当穿的,谁肯花钱买这个?还不如多编几个筐实在。」
王秀娘也有些犹豫:「是啊暖暖,编这个费工夫哩,有那功夫不如多打点草绳。」
林知暖早料到他们会这麽想。她不急不躁,拿起一根麦秆,一边灵活地手指翻飞演示着,一边用最朴素的语言解释:
「爹,娘,你们想啊。镇上的小姐夫人,她们缺装东西的盒子吗?肯定不缺木头的、瓷的。但咱们这个不一样,这是巧思,是野趣。」
她拿起一个刚随手编好的小巧花瓣状杯垫:「你们看这个,放在茶杯底下,是不是又别致又雅气?咱们可以编各种花样的,兰花、梅花,随四季变化。」
「读书人案头,放一个这样带着青草气息的笔筒,看书累了瞧瞧,是不是也觉着清新养眼?咱们可以叫它青云筒,寓意好,祝他平步青云。」
「就算是这小蚱蜢,买给孩子玩,不b买糖人省钱又有趣?咱们不用卖贵,三五文钱一个,薄利多销。就当是给镇上的人家添个新鲜玩意儿。万一被哪个大户人家的小姐少爷看上了,觉得新奇,说不定还能多给些赏钱呢!」
她没有提什麽「情绪价值」、「心理减压」,那些概念对父母来说太遥远。她只从「别致」、「寓意」、「有趣」、「新鲜」这些他们能理解的角度去说,并描绘出可能带来额外收益的场景。
林大山听着nV儿条理清晰的话,看着那在她指尖彷佛活过来的麦秆,眼神渐渐变了。他种了一辈子地,习惯了土里刨食,从没想过这些不值钱的野草,还能生出这麽多花样来,甚至能和「雅气」、「寓意」沾上边。王秀娘则被nV儿说的「巧思」和「新鲜」打动了,nV人家,谁不喜欢个JiNg巧别致的东西呢?况且,成本几乎为零,试试也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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