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俟朗面前已经空了好几个酒杯,桌上还有半瓶威士忌。她低着头,长长的白发遮住了大半张脸,只是机械地端起杯子,一杯接一杯地往喉咙里灌。

        “朗姐?”江念小心翼翼地开口,“你今天怎么叫我们来喝酒了?恩西姐呢,没一起来吗?”

        她环顾四周,没看到幸恩西的身影,觉得有点奇怪。平时万俟朗叫她们玩,幸恩西多半会在的,就算不来也会打个招呼。

        万俟朗握着酒杯的手指收紧,但没有抬头,只是从喉咙里含糊地“嗯”了一声,又灌下去一大口辛辣的YeT。

        沈知微b江念更敏锐。

        她几个小时前收到了万俟朗询问幸恩西去向的短信,当时就觉得不对劲。现在看着眼前这个明显是在用酒JiNg自我毁灭的万俟朗,她心中的警铃大作。

        沈知微的声音关切,想看清万俟朗低垂的脸:“刚刚你问我恩西的行踪,现在又一个人喝闷酒,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万俟朗的肩膀有些颤抖。她猛地又灌了一口酒,冰凉的YeT滑过喉咙,却带来一种火辣辣的痛楚,直冲眼底。她依旧沉默。

        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江念看着万俟朗痛苦的样子,有些手足无措。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酒JiNg终于开始冲击她脆弱的神经防线,万俟朗的动作变得迟钝,终于有些费力地抬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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