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幸珹第一次说出道歉的话。
“是妈妈错了,管理不好自己的情绪,也没处理好家里的事。”她不再推卸责任。
“我当时也快崩溃了,公司那时面临并购危机,无数双眼睛盯着,我不能让外面的人看到幸家乱了阵脚,你爸也帮不上什么忙,他一向如此……”提到丈夫,她的语气里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淡漠,“他除了唉声叹气,没有任何用处。家里的事,公司的事从来都是我一个人扛。”
脆弱并非源于分担,而是孤身支撑的重压。
“我只能处理警察那边的压力,应付媒T,稳住公司,甚至不敢让自己停下哪怕一秒。至于你……西西,我当时真的顾不上了。”
她抬起头,她的目光落在幸恩西身上,满是痛苦,
“我以为把你送进最好的私立学校,请最贵的心理医生让他们看住你,就是最好的安排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像一个普通的母亲那样去安慰我的nV儿。”
“那不是我要的。”
幸恩西打断她:“你知道吗?每次回去都像在提醒我,提醒我小于丢了,提醒我是个连妹妹都保护不了的废物。而你,你只在乎你的公司,你的面子。”
她将怀里的抱枕捏得更紧,仿佛这是唯一能汲取温暖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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