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恩西不知道她又在闹哪样,莫名其妙的。

        回到客厅,万俟朗灌了一大口粥,凉了的粥滑下喉咙,稍微压下了点心头的无名火。

        幸恩西磨磨蹭蹭的从厕所出来了,走到流理台那边,拿起几个饱满的橙子清洗。

        万俟朗眼观鼻,鼻观心,搅着碗里的粥,故意把碗和勺子碰得哐哐响。

        “那个,”幸恩西背对着万俟朗,手里的橙子搓得哗啦哗啦响,声音有点闷,“涂了药之后感觉好点没?”

        万俟朗嚼油条的动作顿了一下,含糊地嘟囔了一句:“嗯,还行。”

        “嗯。”幸恩西应了一声,没再说话,专注地洗她的橙子。

        万俟朗咽下嘴里的油条,端起那碗温吞吞的白粥,小口小口地喝着。眼睛却忍不住瞟向流理台那边洗水果的身影。

        幸恩西穿着简单的家居服,袖子挽到手肘,露出线条流畅的小臂,她垂着眼,仔细地搓洗着橙子皮,水珠溅在她白皙的皮肤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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