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她委屈地看着沉知微,“给我弄点冰袋,再帮我骂骂那个不长眼的混蛋……”

        万俟朗在沉知微那堪比五星级酒店套间的办公室里哼哼唧唧了半天。

        沉知微放下电话,看向沙发上依旧抱着冰袋、一脸“我要弄死她”表情的万俟朗。

        “撞你的是公司法务部的,叫幸恩西。”

        “幸恩西,”?万俟朗把这个名字在嘴里嚼了一遍,更气了,“管她姓幸还是姓倒霉,撞了我就得付出代价!你们公司招人不测视力测拳头吗,力气这么大不去工地板砖简直浪费人才!扣她奖金!罚她扫厕所!”

        沉知微懒得理会她这幼稚的报复计划,重新拿起文件:“我建议你现在安静冰敷,好得快。”

        万俟朗被她噎得一口气堵在胸口,愤愤地抱着冰袋重新躺倒,嘴里还在不停地碎碎念:“幸恩西是吧……我记住你了……别让我逮着你……”

        万俟朗在沉知微办公室赖到天色擦黑,冰敷加上时间流逝,肋部的疼痛总算从“撕心裂肺”降级为“能走路”的程度了。

        她把快化成水的冰袋丢进垃圾桶,对着沉知微办公室里的落地窗整理了一下仪容仪表,肋下的淤青估计是跑不了了,但至少外表上看不出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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