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问要不要,直接把难的那一步先踩掉。」
他想了两秒:「因为有些要不要,你会想太久。」
我被拆穿,乾脆不辩解。
他忽然抬手,停在我额前一厘米处,像是等我点头。
我眨了一下,他才把那小撮被风拽乱的浏海拨到旁边,指肚不经意擦过我的眉骨——那一瞬像有什麽非常细的电流掠过。
「看路。」他说。
我点头,却盯着他。
他被我看得笑了:「这样我很难看路。」
「那你别看路。」我回,「你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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