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心沉Y：「原来如此。」
他目光下移，看着她悠哉的姿态，语气仍克制：「你这样修行，不觉得荒废？」
暮夕想了想：「我修的是——不修而修。」
「……？」
「简单说，我让世界先喘口气，然後一起变好。」
墨心沉默半晌：「理论上荒谬，实际上有效。」
暮夕懒洋洋地笑：「那你呢？来三环g嘛？」
他平静地答：「我下界观察。九环太安静，连风都没有呼x1。」
「……所以你是上头的大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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